【大陸劇】琅琊榜2(琅琊榜之風起長林)分集劇情介紹(11-20集)共50集

 11 - 濮陽纓蠱惑墨淄侯毀滅長林王府墨淄侯欲殺萊陽夫人報仇

萊陽太夫人在家裡一下一下紮著皇帝的巫蠱人偶洩憤,墨淄侯的到來給了她太大的驚嚇。只能用這種方式舒緩精神。蕭元啟也察覺到了異樣,在給她母親請安的時候,有些草木皆兵。蕭元啟稟告母親,京城不安,墨淄侯已經殺了六個人了,他此時絕對不會離開母親。萊陽太夫人聽了墨淄侯的瘋狂殺戮,更加懼怕。

濮陽纓在他的乾天院裡鼓搗著他那一堆奇奇怪怪的的東西,墨淄侯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並拔劍直指他的心窩。濮陽纓倒不懼怕,反而和墨淄侯做起了交易。墨淄侯冷冷的說濮陽纓的命,就看這筆交易的價值了。

蕭平旌來找自己的哥哥,朱膠的事一直沒什麼進展,他知道蕭平章心裡,肯定不舒服。蕭平章尋到了製造妝盒的匠人,只是那匠人早已死去七年,他想不明白這御用的器具,入宮之前會經歷多道專人的審查,有如此陰謀的妝盒究竟是如何進入皇宮大內的。蕭平旌認為若然將全部審查人員全部買通,絕不可能,也太過危險,蕭平章推測,此物很可能是進入正陽宮之後才被調包的,但那又該與匠人無關,可匠人為何又死了.,就在蕭平章思索出些許眉目的時候,蒙淺雪忽然回到了家中,兄弟二人連忙將妝盒藏了起來。

濮陽纓直面天下第一人的劍鋒而毫無懼色,只因他看穿了長期隱逸的墨淄侯內心中存有包含天地的宏圖大志。他先提醒墨淄侯,雖然殺害他妹妹淑妃的首惡原凶最為可惡,然而沒有保護好淑妃的大樑皇室也絕脫不開干係,隨後他又宣稱墨淄侯心存宏圖大志,而他已經為墨淄侯制訂了全盤計畫,能幫助墨淄侯實現心中所願。既能報仇,又能施展宏圖偉業。他緩緩推開墨淄侯的劍鋒,直言墨淄侯對東海存有遠大的抱負,而他則能幫助墨淄侯實現理想。濮陽纓揮動雙手,騰騰烈焰自他手掌中迸發,如若神仙法術,連見多識廣的墨淄侯也略為驚訝。濮陽纓宣稱,他信奉的白神賜他神預,能改變東海國中各為其主,人心不定現狀的只有墨淄侯,他預言,墨淄侯三年之內必為東海之王,十年之內,東海將稱雄天下。

墨淄侯被濮陽纓蠱惑,又驚詫於他貌似通神的法術,質問他究竟是什麼人,為墨淄侯籌畫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濮陽纓故作神秘得說,他只是能説明墨淄侯實現目標的人,至於他自己的目的並不與墨淄侯衝突。他向墨淄侯提起長林王府,並稱蕭平章乃是現在的主事之人。 暗示墨淄侯去除掉蕭平章。墨淄侯自認此事輕而易舉,蒙淺雪和荀飛盞都不如他天下第一人的法眼。但濮陽纓卻提起了蕭平旌,稱讚其武功蓋世,若與蒙淺雪聯手,墨淄侯也未必能從容脫身。墨淄侯果然被他激將,對長林王府起了興致,想要見識見識。

入夜之後,墨淄侯果然駕臨長林王府試探,蕭平旌和蒙淺雪先後察覺了他的到來,提劍迎戰,不過墨淄侯行事周密,並不硬闖,只是現身一下,隨後身法如電,沒入了黑暗之中,再無蹤跡。長林王府的戒備超過了墨淄侯的估算,他沒有機會接近蕭平章,便回來找濮陽纓。他推測濮陽纓如此在意蕭平章,當是與長林王府有仇怨。濮陽纓不願多說,只是稱要瓦解大樑,長林王府就必須覆滅才行。而他已經幫墨淄侯找好了消滅長林王府的幫手。

濮陽纓入宮面見皇后,皇后直言墨淄侯的出現,勾起了皇帝對淑妃的懷念,此時對皇后很冷淡,不願見她。濮陽纓請皇后放心,他保證數日之內,淑妃一案必然能有個真正的了結,;令皇后心中欣喜。

蕭氏兄弟在探查淑妃案,筆錄的時候發現萊陽太夫人當時明明在場,卻沒人取過她的筆錄,

蕭平章以此推測,妝盒之迷該與淑妃之死有所關聯,當是同一件事的延續發展。此事蒙淺雪又來到兄弟二人的屋子,蕭平旌連忙宣稱自己餓了,來阻攔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搪塞過去之後,蕭平旌來找荀飛盞,告訴他萊陽太夫人似乎有嫌疑,拉他一起去萊陽侯府探查詢問。

此事的萊陽太夫人正在和兒子蕭元啟享受天倫之樂,她自覺大限降至,只求能再多陪兒子一時。入夜之後,她望著自己的兒子雙目含淚的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墨淄侯正在房間裡靜候著她。萊陽太夫人恭敬的稱墨淄侯為四哥。墨淄侯並不打算聽她的辯解。萊陽太夫人發現濮陽纓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大驚失色,明白濮陽纓定然已經出賣了自己,嚇得癱軟在地上。她歇斯底里的控訴,憑什麼淑妃能入宮為妃,有皇帝庇佑護持,而她同為宗室之女,卻偏偏只得孤兒寡母,靠著恭順度日。就算他不下手,別人也會下手。濮陽纓卻稱,萊陽太夫人鬧也鬧了,哭也哭了,但墨淄侯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性命的,只是要和她談談蕭元啟該怎麼處置。萊陽太夫人一聽兒子,立刻慌了神,求墨淄侯放過無辜的元啟。墨淄侯卻不在乎她是不是無辜,只冷臉說到留下蕭元啟的命對他有什麼好處。濮陽纓表示留下蕭元啟的命ihuo大有用處。

自從昨晚墨淄侯來過長林王府之後,蒙淺雪便在決定抱劍守夜。蕭平章卻判斷,墨淄侯昨晚只是想試探些什麼,而且已經得到了結果。

 

12 - 萊陽太夫人被墨淄侯所殺淑妃案真相大白天下

 

濮陽纓安撫萊陽太夫人稱,利用二字並沒有那麼可怕,人生在世,要先有用處,才有機會。他讓萊陽太夫人給蕭元啟留下遺書,把當年萊陽王的死,把萊陽太夫人對先帝,現在的皇帝和長林王的恨都寫下來,告訴蕭元啟他的父仇母恨因何而起。墨淄侯稱只要萊陽太夫人死了,那麼淑妃的仇就報了,而萊陽侯蕭元啟是他的侄子,他會以東海國之力幫助蕭元啟成就功業。

萊陽太夫人得了墨淄侯的保證,不得不拿起了毛筆。

次日一早,荀飛盞和蕭平旌一起來到萊陽侯府,本想就淑妃的是,盤問萊陽太夫人。然而萊陽太夫人的房門卻一直敲不開。蕭元啟見情形不對,一把推開了房門,卻在房間裡看到了遍地鮮血,他抬頭一看,只見他母親被一劍穿心的屍體,正懸于房梁之上。蕭雲啟本能一愣,隨後撕心裂肺的哭叫起來。蕭平旌趕緊上前抱住了他,怕他衝動,荀飛盞上前兩步,看清了墨淄侯釘在木框上的字條,寫著“怨恨已平,當歸東海”。

皇帝詢問萊陽太夫人是否確定死于墨淄侯之手,蕭平旌斷言,墨淄侯的留言字條額可以偽造,但那天下第一的淩厲劍鋒不會有假。皇帝知道,這意味著淑妃的死是萊陽臺太夫人下的手,但他實在想不明白,萊陽太夫人到底有何緣由非要害死自己的親族姐妹。皇帝頹然的坐下,忽然命令飛盞和平旌帶隊,搜查萊陽侯府。

蕭平旌讓荀飛盞代他查抄,他想去看望一下蕭元啟,卻見內官抬著萊陽太夫人的屍體經過,盤問之後,得知皇帝讓收斂萊陽太夫人屍體,由宮中勘驗,再行處置。讓他略有些憤怒。蕭元啟失了母親,頹然的坐在地上,被母親的死打擊的不成樣子。他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母親,這一夜之間卻成了如今的屍體,蕭平旌告訴他禁軍正在侯府之內行王命,他不會污蔑太夫人。蕭元啟卻詢問,所謂行王命,除了查抄之後還會有什麼。蕭平旌不得不據實應他說這得看查抄的結果。蕭元啟求能給母親摔盆落葬,萊陽太夫人的屍體已經被宮中內官帶走了。平旌只能安撫他稱會想想辦法,求皇帝開恩。荀飛盞發現了萊陽王的靈位和萊陽太夫人詛咒皇帝的巫蠱人偶,火速叫了蕭平旌前來,蕭平旌被萊陽太夫人調包的脂粉妝盒也在其中,心驚不定。

後宮妃嬪聚在一處,皇后興沖沖的要看看年幼的二皇子和傘皇子,此時皇帝卻把她叫到了養居殿裡。皇后進了大殿,見蕭氏兄弟和荀飛盞都在,而皇帝則龍首低垂,臉色陰沉。皇后不明事態,直到聽皇帝叫她上座,才稍稍松了口氣。然而皇帝卻沒讓他上龍座,而是派人搬來個小坐榻給她。她又緊張起來。荀飛盞將萊陽侯府裡發現的東西呈了上來。皇帝見到巫蠱人偶,嚇了一跳。他怒言萊陽太夫人冥頑不靈,枉費當年先帝對他母子開恩。荀飛盞隨後講起了脂粉妝和盒一案,而皇后自然涉及其中。皇帝得知萊陽太夫人私自調換了妝盒還塗抹東海朱膠之事,蕭平章坦言東海朱膠極寒之物, 接觸之人將會無法生育。長林王心中大駭,而皇帝也大為震怒咳嗽不止。蕭平章趕緊說蒙淺雪經過調養已在恢復,安定了皇帝和長林王娥心神。

荀飛盞呈上遺書,直言書中有淑妃之死的原因,皇后心中驚恐,只敢閉目等待結果。皇帝詳讀遺書內容,越讀越心驚,把遺書交給皇后,質問“是不是萊陽太夫人”嚇得皇后跪了下來直呼不知道,其實皇帝只是問她此書是不是萊陽太夫人親筆。皇后確認了萊陽太夫人的字跡,她見遺書之中沒有提到自己,終於把懸起來的一整顆心放了下來。荀飛盞斷定所有事情都是萊陽太夫人一人所為,皇帝姑且相信,他神色落寞而萎靡,疲累難支,遣散了眾臣。他隨後為多年以來懷疑皇后而道歉,皇后激動的落下淚來。

濮陽纓得知禁軍一早就查封了萊陽侯府,便詢問荀飛盞和蕭平旌的行動。他打算對此事做個了結,

蕭平旌相信蕭元啟定是無辜的肯定沒有捲入她母親的陰謀,所以求大哥批准他告知陛下,為蕭元啟求情。蕭平章卻言,此時不是時機,反而讓他操心自己的事。此時長林王叫蕭平章過去議事,蕭平旌知道,父王肯定是因為被隱瞞蒙淺雪的事而發怒,機智的退了一步和蕭平章拉開距離,撇清關係。惹來平章的白眼,結果長林王也叫了蕭平旌,讓他想躲躲不過。

蕭庭生果然大發雷霆,蕭平旌告知他林奚已經有法子調理好蒙淺雪的身體,卻被蕭庭生趕了出去,蒙淺雪此時正在房門外焦急徘徊,以為蕭庭生在責駡她丈夫,擔憂不已。然而蕭庭生卻對蕭平章說,他把世子院的雜事從王府周管家的手中交給他的副將處理,是不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不想和自己交心了,蕭平章趕緊跪在地上叩首,連稱不敢。原來,周管家有一個孫女,是蒙淺雪的侍女,她曾經把脂粉妝盒摔碎過一次,便偷偷的拿著請周管家找人修補,蕭平章斷言,周管家不可能沒有發現妝盒裡夾帶的的東西,但最終照樣送了回來。蕭庭生明白周管家瞭解蕭平章的性情絕不會再娶別人,所以他這樣做就是為了不想讓蕭平章留下子嗣。周管家是跟隨平旌母親入的王府,所以有心偏袒蕭平旌。蕭庭生大怒不易。

蕭平章從屋內出來之後,並沒有說出實情。次日周管家就被流放幽禁了。在蕭平旌的逼問之下,蕭平章不得不說了兩人不是同母親生的事實,蕭平旌得知真情,痛苦不已。

 

13 - 蕭平旌自責離家出走蕭元啟被濮陽纓蠱惑

 

蒙淺雪來到濟風堂接受治療,一身淡紫,雅致端莊。林奚提起萊陽太夫人之事,蒙淺雪覺得人心難測,她沒想到萊陽太夫人表面恭順,其實骨子裡卻一直流淌的是深深恨意。林奚不明白萊陽太夫人的恨意從何而來,問起她和長林王府的恩怨。蒙淺雪悠悠回想起前事,告訴林奚,萊陽王當年犯的案子,是由長林王最先察覺,由當今皇帝主辦,最後才是先帝裁決。所以萊陽太夫人才會對所有人都心存怨恨,只是她沒能力去加害皇帝,只能把怨恨發洩在長林王府身上。

 

蒙淺雪離開之後,林奚忽然發現蕭平旌竟然立在她的內院廊下,臉色陰鬱。蕭平旌告訴林奚,蒙淺雪之所以遭受無妄之災,全都是因為他所致。入夜之後,蕭平旌心中苦悶難解,在濟風堂裡拼命練武發洩。劍風所及,摧花斷木。他越練越煩躁,林奚見他情形可憐,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勸導。

 

好好的一座萊陽侯府被徹底查抄,蕭元啟身形蕭瑟的獨坐在已然空空如也的室內,呆愣地望著她母親留下的滿地血跡,一動不動。荀飛盞立在門外,神情凝重,此時巡防營奉旨前來接管來萊陽侯府,荀飛盞鄭重提醒,萊陽侯只是等旨,絕不可對其無理。蕭元啟晃晃悠悠,神情恍惚的在侯府中漫步,萊陽侯府已經被巡防營封鎖,他沒有了出門的自由,也沒有人能入府見他,令其深深歎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獨自承受一切。

 

發洩一晚的蕭平旌在醫館內醒來,林奚體貼的送來醒酒湯藥。蕭平旌坦言他不敢回家,不知該如何面對大哥大嫂。林奚卻激他,躲著也不會讓事情變成沒發生過。蕭平旌幫著林奚處理藥材,排解心愁。他在琅琊山上沒少做過這活,倒也順手。蕭平章忽然來到濟風堂,勸他回家。蕭平旌坦言,他其實是害怕蕭平章生氣。蕭平章笑稱他怎麼會生弟弟的氣,把他拉回了家裡。

 

乾天院內,墨淄侯面色清冷,質問濮陽纓還要久才能準備妥當。濮陽纓請他稍安勿躁,引線埋得越深,效果才越好,待到時機成熟,他定能利用萊陽太夫人所留下的遺書,讓蕭元啟成為藏在大樑內部的一枚毒刃。

 

皇宮之中,長林王蕭庭生和皇帝商議起蕭元啟的處置辦法,蕭庭生判斷蕭元啟並不知他母親的罪行,皇帝也以為然,他覺得蕭元啟年齡尚輕,也是可塑之才。不過蕭庭生卻還是提醒皇帝,蕭元啟父親之事,皇帝覺得,蕭元啟應該無從得知其中內情。

 

東海使團此時已經臨近帝都,皇帝因為墨淄侯大鬧的這一場而煩心不已,對使團也有些遷怒,詢問長林王,墨淄侯還有沒有膽量面聖。長林王覺得這東海使節該是不敢承認墨淄侯來過大樑。一切如他判斷,東海使團入帝都之時,並沒有墨淄侯的蹤跡。蕭平章卻對墨淄侯留下的字條產生了懷疑,既然墨淄侯已經打算要走,為何要留下字條。他判斷,墨淄侯故意這樣做其實是為他並沒有離開大樑而欲蓋彌彰。蕭平旌提議,帝都之中,能讓天下第一高手感興趣的地方並不多,只要加強防範便是。蕭平章提醒,蕭元啟的萊陽侯府也該注意警戒。

 

蕭平章的判斷向來極准,這次也不例外,墨淄侯果然如其所料,隻身來到萊陽侯府,那些巡防營的普通官兵自然是毫無察覺,蕭雲啟眼見侯府之中突然出現陌生人,立刻和其動起手來,然而墨淄侯何等武藝,視蕭元啟如幼童般戲耍。蕭元啟自知不敵,質問其是誰。濮陽纓忽然現身,稱墨淄侯是一位能幫助蕭元啟實現夢想之人。

 

朝堂之上,百官矗立,東海使節入朝面聖,遞交國書,皇帝則故意詢問何人是名冠琅琊的墨淄侯。東海使節果然謊稱墨淄侯水土不服,先行回國,並未踏足大樑。皇帝略怒,暗言斥責東海墨淄侯太過放肆,東海使節只得承認太放縱,東海國主以後一定嚴加管教。退朝之後,東海使者依據國書,按東海的禮儀,祭奠了一番淑妃之靈位。荀白水入後宮,安撫他妹妹荀皇后稱,東海使者只是依禮祭拜了淑妃靈位,修了個小祠堂,皇后不需驚怪。皇后心情也不錯,一個死去七年的幽鬼,終於可以不再放在心上了。

 

然而其實事情才剛剛開始而已。濮陽纓已經將萊陽太夫人遺書交給了蕭元啟,蕭元啟知道,濮陽纓此舉無非是想逼他走上和母親同樣的道路。怎奈濮陽纓如簧的巧舌輕易擊穿了他的心理防線,成功挑動了蕭元啟心中怒火和欲望。在精神上,將蕭元啟操控於股掌之間。仇恨和權欲的種子深深在蕭元啟的心中紮下根須。

 

蕭平旌來見蕭元啟,蕭元啟將母親的遺書藏了起來,將蕭平旌引入堂中給萊陽太夫人上香。蕭平旌坦言,他本想幫蕭元啟找回母親的屍首,只是家中有事耽擱下來。蕭元啟心中已然被濮陽纓扭曲,冷冷抱怨受其輕視。蕭平旌提醒他先有惡因,才有惡果。萊陽太夫人並非無辜,皇帝的處置並無不妥。蕭元啟陰陽怪氣的稱自己沒有福分享受帝都榮華,還不如當年就被流放外地,能得善終。蕭平旌苦口婆心得勸說,卻得來蕭元啟得怒火。兩人大吵了起來,蕭元啟說起他父親之死怪在當今皇帝沒給留下餘地。蕭平旌大驚之下,發現此時得蕭元啟似非他舊日相識。他大聲斥責蕭元啟鬼迷心竅,把當年早有定論的舊案當作權位之爭。蕭元啟大驚之下,才發現自己失言,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卻覺得蕭平旌這種不能體會他的孤單和痛苦。此時內官傳下口諭,令蕭元啟覲見。

 

14 - 北燕使團將入金陵城長林王改和談條件索要種馬

 

蕭元啟入宮面聖,皇帝令人將先帝處置萊陽王的詔書給蕭元啟觀看,蕭元啟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並不為其母辯白,然而身為人子,他還是求皇帝能開恩,讓他領回母親的屍首,入土為安。長林王見皇帝心裡有氣,連忙示意皇帝稍安勿躁,隨後提醒蕭元啟,他母親禍害嬪妃,危及皇嗣,罪行難恕。皇室宗親依禮不能為有罪之人安靈。如果非要為其母下葬,就必須斷絕宗室聯繫,拋棄皇族之位。蕭元啟不知該如何抉擇,皇帝替他做主,萊陽太夫人只能薄葬郊外,蕭元啟的爵位降為三品侯,允許他戴孝三個月,算是相互都做妥協。

 

皇帝額外開恩,然而蕭元啟卻心中怨恨更濃。墨淄侯來到萊陽侯府,蕭元啟還以為他是來殺自己的,墨淄侯卻稱蕭元啟事關大樑日後局勢,性命寶貴的緊。蕭元啟質問東海國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墨淄侯卻傲然稱,以目前的蕭元啟還沒有資格和他平等相待,問他目的。蕭元啟想起墨淄侯評價他的武藝大有可長進的地方,便向墨淄侯求教。

 

蕭元啟與墨淄侯之間差距可謂雲泥之別。墨淄侯背向蕭元啟,依然一腳將蕭元啟踢飛。墨淄侯用言語刺激蕭元啟,稱其父母都是罪人,他在大樑已無立足之地。唯一希望就是跟著墨淄侯好好練武。蕭元啟以心中怨恨為動力,拼命學武。

 

蕭平旌和荀飛盞說起蕭元啟的變化,荀飛盞勸他不要想太多,蕭元啟突遭變故,能否走出來只能靠他自己,時間自然能抹平一切,他相信蕭元啟定能走出仇恨泥沼。

 

若是蕭元啟自己思索,當能調整好心態,然而此時有了濮陽纓和墨淄侯的挑唆,蕭雲啟的內心已深墜恨意的汪洋之中。大樑皇帝派了使節隨從回訪東海,墨淄侯知道屆時必然要面見他,所以不得不離開萊陽侯府。蕭元啟按照東海那邊的輩分稱呼墨淄侯為表舅。並向墨淄侯保證,一定勤奮練武,他覺得濮陽纓所說很對,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實力和耐心,不過墨淄侯縱橫天下多年,自能看出濮陽纓所圖絕非如他所言一般,提醒蕭元啟明白濮陽纓和他們兩人並非同一路人。

 

內閣將朝中的驛報送到了長林王府,令蕭庭生頗感意外。原來驛報中所載那是北燕使團的名單,北燕國五皇子惠王赫然在列。隨行護衛乃是北燕瀚海王的三子拓拔宇,作為翰海劍的傳人,琅琊榜上位列第五。蕭庭生知道,北燕五皇子乃是北燕皇帝的嫡子,他由此判斷,北燕內戰的形勢,比他估計的還要嚴峻。琅琊高手也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像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蕭平章深以為是,便想叫蕭平旌來安排差事,但蕭平旌卻並不在府內。東海之事結束之後,蕭平旌便整天泡在了林奚身邊,忽然接到琅琊閣的傳信,得知了翰海劍傳人,拓拔宇即將入大樑的消息,不過他並不以為意,畢竟墨淄侯這天下第一都已經見識過,第五很難再讓他驚訝。林奚感覺,武藝高手自然和朝堂千絲萬縷,琅琊閣若只想答疑江湖之事,卻很難切割清楚。

 

濮陽纓也得知了北燕惠王和拓跋宇即將來到大樑,同樣得出北燕非常焦急的判斷。他將段桐舟叫回了京城待命。

 

皇帝陪著太子練習射箭,正玩的開心。荀白水卻在朝堂求見。皇帝見滿園春光,心下歡喜不舍,便叫了荀白水來後宮相見。荀白水談起北燕使團的事。因北燕五皇子晉封惠王,想讓太子也參加與北燕的和談歷練歷練,皇帝卻以太子尚小拒絕,反而令人長林世子蕭平章代為迎接。

 

內閣將燕梁兩國和談結盟的最終條件送報長林王府,蕭庭生對此並不太滿意。蕭平章提醒他眼下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可以暢言所想要的東西。關外七大馬場的人每年都會回到關內送一次年禮,然而其實他們都和濮陽纓暗中聯繫,濮陽纓覺得京城走向不定,讓他們先暗中等待。

 

次日朝堂之上,荀白水對北燕撤軍聯姻的條件比較滿意,而長林王蕭庭生卻出言覺得不妥。蕭平章向荀白水解釋,呈屋山南嶺其實坡度很緩,無險可守。所以北燕兵馬本就在北嶺,其實並沒有撤軍。皇帝知道北燕不過是想聯姻,便稱可以在條件上加上一條。蕭平章適時提出,大樑軍馬體型並不雄健,只能靠私人馬場進口馬匹供給軍需,所以打算向北燕索要優良種馬五百,在蘭州開設官營的馬場,由長林軍代管。荀白水對軍馬歸長林軍代管意見很大。皇帝卻直接拍板定下了此事。

 

濮陽纓得知此事,便找到了荀白水,假意談起星相之事,稱將星太盛,其芒侵犯紫微。其實就是借機暗示荀白水,長林王功高蓋主,遲早謀朝篡位。荀白水信以為真,忙問濮陽纓破解之法,濮陽纓借機喚荀白水擇日密談。

 

蕭平章,蕭平旌兄弟,通過查閱記錄,發現了內閣與關外七大馬場之間的秘密交易,才知內閣中一直都在靠著買賣軍馬,或弄虛作假,或虛報數目,借機中飽私囊。不過大樑的規矩事武官不參證,蕭平章要蕭平旌不要魯莽行事。長林王府要克制自己,不能留人口舌。蕭平旌見不讓用長林王府的名義查,便打算以自己的江湖人名義暗中查探。

 

荀白水果然密會濮陽纓,濮陽纓以將來太子的局勢安穩為由,暗示荀白水私下動作,阻止向北燕索要良駒。他提出假裝和談內容洩露,讓七大馬場的人以生意被端為由,阻攔北燕使團。荀白水擔心北燕與大樑戰事再起,但濮陽纓安撫他稱,此時北燕自顧不暇,不可能和大樑為敵。

 

15 - 濮陽纓設計埋伏蕭平旌段桐舟墜崖身亡。

 

蕭平旌一大清早就被叫到了巡防營,他得知七大馬場中五家的主事之人,昨夜突然密會,之只是密會內容不得而知。這事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且在這些人並沒談攏,還要再會。

 

蕭平旌將此時告訴了大哥蕭平章,蕭平章卻生氣的讓他不要再管這件事。蕭平旌表示他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只是晚上偷聽馬場的人談話,不算過分。蕭平章默許之。

 

夜裡,濮陽纓得知了七大馬場商量的結果,馬場主事人們決定險中求勝,再郊外狙擊北燕使團。他們認為只要打傷了北燕惠王,兩國翻臉,和談自然失敗了。濮陽纓鄙夷這些主事人,是群頭腦簡單的愚人。馬場的人得不得手,他無所謂,不過卻打算好好利用一下。他有從得知蕭平旌已經偷聽了馬場主事人會議的內容,命令下屬計畫一下,想方設法讓攔截行動,提前一個時辰。

 

濮陽纓把萊陽太夫人的墳墓所在通報給了蕭元啟,蕭元啟得知之後,一身戎裝,不顧管家的阻攔。立刻仗劍出門。其實這不過是濮陽纓為了將其引到北燕使團所在的方法而已。蕭平旌在他身後帶著兵馬出發,準備解救北燕使團。卻其實晚了一個時辰,蕭元啟在自己的母親墳前痛苦不已,段桐舟卻突然出現,濮陽纓和他故意提起埋伏北燕使團和蕭平旌的事。蕭元啟猜到,他故意告訴自己,肯定有所圖謀。而濮陽纓卻稱,他是為了讓蕭元啟去給蕭平章報信,賣他一個人情。蕭元啟匆忙離去。一路飛奔到了長林王府,剛巧荀飛盞擔心蕭平旌,也在王府之中,

 

北燕使團的車隊在少量兵馬護送之下,浩浩蕩蕩的開往金陵城。此次將出嫁大樑的郡主重畫也在其中,顯得頗為不耐煩。翰海劍宇文拓護衛隊前, 卻忽然發現了一片人馬堵住了去路,正是七大馬場的人。七大馬場的人表明了身份,要請惠王打道回府,並催馬上前討戰。然而琅琊第五絕非這些土雞瓦狗可以抗衡的,拓拔宇身前劍光一閃,催馬挑戰的人已經失去了持刀的手臂。而其他人卻連他出劍都不曾看見。

 

蕭平旌此時帶領大隊人馬趕到,七大馬場的人一見官兵,立刻四散,並向惠王的車駕之內,發出飛鏢。蕭平旌和拓拔宇均是一驚,立刻前往查看。卻見冷面郡主重華悠悠揭開車簾,將她悉數接到那只飛鏢扔在了地上。原來這冷面郡主深藏不露,武藝不俗。她與蕭平旌四目相對片刻,面色冷峻,露出一副挑釁的神情。

 

蕭元啟終於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長林王府,將他見到段桐舟,並認為其要針對蕭平旌的事告訴了蕭平章和荀飛盞。三人立刻趕往了出事地點。而北燕使團所在之地,段桐舟此刻果然現身出來,不過他並不衝擊惠王車駕,而是打傷了幾個士卒之後,就轉身離開。蕭平旌果然中計,派其他人護送北燕車駕,自己則追了上去。段桐舟一路將蕭平旌引到了山林深處,倆人在巨木枯之間,來回穿梭,打的難解難分之際,段桐舟卻忽然交出了埋伏已久的人馬,將蕭平旌團團圍了起來。

 

蕭平章帶著蕭雲啟和荀飛盞趕到北燕使團之後,立刻隻身前去尋找蕭平旌,只把荀飛盞和蕭元啟留下保護惠王。惠王聽說剛才解救自己的是長林二公子,讚賞其智力超群。荀飛盞不明所以,而惠王卻提醒他, 北燕的隊伍裡少了一個人。

 

蕭平旌陷入圍攻之際,雙拳難敵四手,一時險象環生,他謊稱自認中了圈套,難逃一死,向騙段桐舟說出幕後主使之人。段桐舟卻冷冷表示,在蕭平旌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修想套出話來。段桐舟運其幽冥鬼火的掌力,一掌走空,擊斷了一個高聳的大樹。蕭平旌腹背受敵,受多人圍攻,但卻越戰越勇,斬殺不少敵人。就在段桐舟打算施下最後一擊時,拓拔宇突然半空中殺出,打死幾名刺客和蕭平旌背靠背站在一處,令段桐舟壓力陡增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段桐舟比拓拔宇在琅琊榜上只高了一位,提起了拓拔宇的好勝之心,與段桐舟大戰在一處。難解難分。蕭平章與蕭元啟終於帶領騎兵,拍馬趕到。荀飛盞也隨後而至。

 

合五人之裡,圍剿段桐舟。段桐舟慌不擇路,被堵在一處懸崖邊上。拓拔宇見機會難得,便主動和段桐舟單挑,以求琅琊榜的名次變動。兩人勢均力敵,纏鬥良久,不分勝負。最終段桐舟在躲避拓拔宇劍鋒之時,失足落下了懸崖。

 

蕭平旌身負輕傷,請來林奚處包紮。蕭平章責怪他太過魯莽。蕭平旌解釋稱,他早就通過講解段桐舟的掌印,引誘拓拔宇尾隨著他,自認並沒有危險。蒙淺雪卻主動向林奚提起了蕭平旌舊日婚約之事,她不知內情,而是向林奚解釋稱,婚約之期已過,長林王明年就要給蕭平旌在找一門親事,借此試探林奚,林奚細聲細語的稱此事和她無關,起身告辭。蒙淺雪責怪蕭平旌竟不說話,實在太笨。

 

濮陽纓得知了段桐舟之死,雖面上未表現太過,但其實心裡大為震驚,蕭元啟在長林王府,經過蕭平章的開到之後,回到自己家裡,拿出他珍藏的母親遺書,思索再三,猶豫良久,最後還是將其燒毀了。

 

16 - 荀白水懷疑濮陽纓派人監視和談成功皇帝宴請北燕使團

 

荀白水忽然來到禁軍中找荀飛盞。荀飛盞得到通報,連忙想起身相迎。但隨後略一思索,並沒主動迎接,而是冷著臉讓人把荀白水放進來。他知道荀白水肯定是得知了段桐舟的死訊,荀白水果如他所料,詢問段桐舟十分真的死了。荀飛盞卻以為昨日的組織是荀白水安排,對其非常失望。荀白水知道,荀飛盞一直覺得他最可疑。然而他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做過,荀飛盞固執己見,並不相信他的叔父。荀白水坦言,他和長林王府雖然素有分歧,但絕對沒到要埋伏蕭平旌的地步。荀飛盞見其語氣誠懇,心下終於有些信任他的叔父。便坦言段桐舟乃是主動跳崖而死,詢問荀白水對段桐舟幕後之人是否有些許線索。荀白水思索之下,想起了濮陽纓,卻謊稱沒想到,並沒有說出來。臨走之時,他派人偷偷告訴京兆府,暗中監視乾天院。

 

濮陽纓打探段桐舟的死因,他手下的密探卻因,段桐舟死亡時,遠離人群,身邊只有寥寥數人。所以並不能告訴濮陽纓,段桐舟死前經歷的全貌。他卻稱還可以找另一個人問問當時情況。這個人正是蕭元啟。濮陽纓憤怒的來到蕭元啟的萊陽侯府之內,蕭元啟早已猜到了他會前來質問自己。蕭元啟今非昔比,面對濮陽纓也你那個鎮定自若。他稱自己知道,昨日他所見的一切都是故意為之0,也猜到濮陽纓一切安排都是為了蕭平章。萊陽太夫人曾對蒙淺雪下手,而濮陽纓正是為了讓蕭平章消除對蕭元啟的厭惡。而搭救他的弟弟蕭平旌正是最好的機會。可惜沒想到蕭平旌逃得性命,而且還賠上了段桐舟,失去一大助力。

 

荀飛盞和蕭平旌一起查看段桐舟的屍首,荀飛盞知段桐舟所行一切,絕非是為了名利二字,而令他願意為之獻出生命的到底是什麼,讓荀飛盞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在查探段桐舟屍首時偶然發現了他身上的紋繡。蕭平旌覺得似曾相識。

 

皇帝問起,北燕使團被劫之事,長林王覺得七大馬場往日有功,不該一併抹去。蕭平章也認為朝廷官營軍馬之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舊制的七大馬場還需保留。至於如何平衡,可以再行商議。皇帝也以為是。君臣又說起了甯老王爺的身體,皇帝想起這和談若成,便要聯姻。北燕的郡主已經到了,本在甯老王爺的建議下,要許配給萊陽侯蕭元啟。然而此時的情景卻讓皇帝不能再這樣決定,便詢問長林王該許配給誰。長林王卻裝傻充愣起來。惹得皇帝不高興。

 

蕭平旌來找林奚,謊稱自己的傷口麻癢,懷疑段桐舟掌上有毒。林奚果然緊張的要看看傷痕,林奚卻一臉憂愁的樣子,把蕭平旌嚇了一跳,以為他的傷勢有什麼隱情。卻沒想到,林奚冷著臉稱她沒想到蕭平旌的傷好的這麼快。蕭平旌見林奚耍了自己一道,卻還若無其事的樣子,直言林奚真是變壞了,也不知跟誰學的。

 

蕭平掌代替太子招待使團,便帶著蕭平旌一起來探望。一行人一起游了東園,相處不錯。皇后得到了消息後,不太高興坦言現在滿朝文武和外國使節,都只知有長林世子而不知有東宮太子了,太子此時又感了風寒,不見好轉。

 

蕭平旌對北燕郡主頗感興趣,只因這位郡主,武藝不凡,該與蒙淺雪相近。此時的北燕使團之中,惠王正在訓斥郡主重華不要太過任性而為。畢竟她明日是待嫁的郡主。重華卻追憶是小時候,她奪得獵場頭名,被父王誇讚,如今沒過多久,皇室卻已衰微,叛軍逐漸做大。感慨先祖鐵血之風不存,自己也只能成為一枚和親的棋子。不過她想到國中亂局,對和親還是自願為之,不過是稍加感歎而已。她問起惠王,若和談成功,他必為太子,對未來的軍政大局如何打算。惠王見識深遠,知不能解決民生和腐敗光憑鐵血手腕絕對不行。重華燦然一笑,知北燕有惠王執掌,定能東山再起,祝其心想事成。、

 

和談初定,北燕願意付出五百匹種馬,不過要分五年交付,蕭平章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父王。蕭平旌又耗在林奚身邊,將重華郡主和大樑皇室中的亭山王世子和親之事,講給她聽,不過林奚卻並沒什麼興趣。蕭平旌提起,長林王讓他參加款待北燕使團的晚宴,他故意直言又不是他娶郡主,借此試探林奚態度,林奚自不會上當。

 

蕭元啟偷偷監視乾天院的動靜,見到陸陸續續又不少人來到乾天院中,濮陽纓正在院中焚香燃符,大作法事,為段桐舟超度。他聚集了眾多的白神教信徒,知道自己的乾天院已被嚴密監控。便命令信徒將他城外的莊園嚴密保護起來,在他似在策劃行動,不能有失。原來他正豢養一批病人,準備策劃一場瘟疫。

 

宮宴如期舉行,歌舞曼妙,引得北燕惠王,不住讚歎。和談的雙方把酒言歡,一片祥和親近之請。荀飛盞對拓拔宇這種少見的高手非常感興趣,便主動和其切磋武藝。太子並沒有賤人來請他參加宮宴。皇后非常不滿意,內官稱皇帝大概是憐惜太子風寒未好,所以想讓他靜養。惹得皇后勃然大怒。

 

17 - 蕭平旌與重華比武切磋,斷刃刺入惠王心窩令其殞命

 

瀚海劍傳人拓拔宇高居琅琊榜第五,此等武藝高強人物來訪,荀飛盞怎能忍耐住想要切磋的心情,大樑皇帝欣然同意了他的請求,令兩人在宮宴之上比試一番助興。兩人持劍施禮之後,拓跋宇率先出招,身影如風,荀飛盞穩若山嶽,沉著應對,一時間大殿之上劍光如電,閃耀四方。兩人身形飄忽不定,劍法迅捷淩厲,可謂勢均力敵。不過兩人只是比武切磋,並非生死相搏,略過了幾招便同時收手。這可難住了大樑皇帝,他作為武藝外行哪裡分得清勝負。重華郡主卻突然站了起來,任性請戰,也想砌磋一下。不過她並不打算占荀飛盞連戰疲勞的便宜,而是指定蕭平旌做對手。皇帝心情愉悅,恩准了她。

重華郡主自信武藝,挑釁得稱不會傷了蕭平旌,這挑起了蕭平旌的好勝之心,他微微一笑起身下場。重華郡主武藝果然不凡,劍法飄飛寫意,不過蕭平旌顯然更勝許多,漸漸控制了局面,兩人步伐飄逸,身如旋舞,劍刃交擊,聲若雅樂,明明持利刃比武,卻令人生出觀賞美妙樂舞之感,精鋼長劍在兩人交鋒之下,留下無數豁口,可見對抗力量之強。兩人越鬥越狠,長劍終於經受不住,在最後一次交鋒中突然崩斷,然而蕭平旌的斷刃竟不偏不斜直刺入北燕惠王的胸口,讓所有人都呆愣當場。

蕭平旌看著手中斷劍不敢相信,重華郡主飛奔到惠王身邊,稱惠王為和談而來,並誣衊長林王府不願和談,故意出此毒手。拓拔宇憤怒得立刻就要找蕭平旌算帳,幸得被蕭平章攔了下來,提醒他冷靜。拓拔宇轉身求皇帝主持公道,聲稱此血仇北燕國必將世代不忘。荀白水建議皇帝先安撫為妙,皇帝不得不下令先將闖了大禍的蕭平旌押入刑部天牢,容後詳查。重華郡主卻不依不饒,蕭平章只得安撫她和拓拔宇稱當務之急該是先安置惠王。拓拔宇掃視大樑眾人一眼,又望向惠王,哀傷不已,痛哭失聲。

皇后得到蕭平旌失手殺了惠王的消息,心中一驚,她本抱怨太子沒能參加宮宴,此時卻立刻慶倖起來。濮陽纓也第一時間知曉了此事,縱然是平素自負智謀的他,也坦言絕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事發突然,他選擇讓手下謹慎行事,先打探消息,不輕舉妄動。

荀飛盞帶領軍隊將北燕使團住處包圍起來,不讓他們進出。朝堂之上,有人聽了重華郡主的話以為長林王真的反對和談,皇帝厲聲將其呵斥了一番。他認定今日之事只是意外。事發突然令所有臣子都很驚慌,沒了處置此事的主意,蕭平章只得向群臣致歉,不過他卻認為此事並非意外。

蕭平旌身在天牢之中,不斷回想與重華郡主切磋的過程,忽然想明白了其實是重華故意引導他的招式,才致使他的斷劍會殺了惠王,不過他想不明白的是重華郡主的動機。此時他想起之前沒來的及看的琅琊閣傳書。見到其上寫著北燕使團並非同心的提醒,悔恨自己為何不早點查看,鑄成大錯。蕭平章前來看望蕭平旌,肯定了蕭平旌關於重華郡主的推斷。可重華行事隱秘,縱使在場之人也很難相信她是有意而為。蕭平章感覺惠王之死,受益的定是他在國內的政敵,而那個政敵之後也定會利用此事大作文章。惠王身死,和談已然失敗,不過蕭平章還是勸解自己弟弟不必太過自責,畢竟此事任何人都不可能預料的到。他打算先安撫北燕,把此事平復下去,再做打算。

荀白水來找濮陽纓,說起連段桐舟這樣的高手,濮陽纓都能隨意驅使,認定濮陽纓比他想像的還要不凡,並判斷其介入朝堂紛爭,定有所謀,讓濮陽纓開誠佈公說出目的,不然將斷絕和其合作。濮陽纓宣稱他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展現自己的才華,而皇帝並不信白神教,他想一展宏圖,便選擇了扶植新君這條路。荀白水推測他的目標是國師之位元。濮陽纓並不反駁,還稱長林王也不是信教之人會成為他的羈絆,所以他才會與其作對。濮陽纓判斷今日之事,蕭平旌雖然會在皇帝和長林王對北燕的妥協之下保住,但遭受的損失和日後可能發生的戰事都將掛在蕭平旌的身上,讓他再難翻身。不過荀白水認為蕭平旌不足為慮。因為他覺得長林王府的未來都系在蕭平章的身上。濮陽纓故作高深的說道,他們可以一個一個的慢慢來處理。

夜裡,蕭平章回到家中,告訴其父王,惠王之死如他們判斷一般並非意外,但找不到什麼證據。不過蕭平章不同意皇帝為了保住蕭平旌便草率得向北燕退讓,因為這等於承認錯誤,他也看得出此事會在蕭平旌的身上留下一生烙印,現在若只單純的退讓,息事寧人並非上策。

 

18 - 蕭平旌證明重華蓄意謀殺濮陽纓煉製毒人圖謀不軌

 

蕭平章覺得惠王之死的真相雖然在相關利益各方的眼中並不重要,然而卻並非人人都會不在意,北燕之內總有對惠王忠心耿耿之人希望探求事實真相,而拓拔宇當是其中之一。於是他便將蕭平旌從天牢中帶出,一起來找拓拔宇。此時的拓拔宇正跪坐惠王遺體之前為其守靈。他見到蕭平旌分外眼紅,當即和其纏鬥起來。蕭平章非但不阻止,還給兩人遞上長劍,蕭平旌立刻施展起當時重華郡主所用的故意切割他手中長劍的招數,兩人之間的交鋒如同重華與蕭平旌之間戰鬥的重現,拓拔宇手中之劍也同樣被蕭平旌所斷,飛了出去。身為琅琊榜第五的高手,怎會分辨不出來事實真相。拓拔宇確認蕭平旌可以證明重華蓄意謀殺,而且還會寫在大樑的國書之上,便鄭重立誓他瀚海拓拔氏,必不會讓惠王平白遇害。

朝堂之上,長林王向皇帝和群臣宣佈,惠王之死並非意外而是重華郡主蓄意刺殺,讓眾人都大為驚駭,詢問他可有證據。長林王卻只稱他相信自己兒子的判斷。荀白水借此發揮,說道北燕內亂不會過分追究,而大樑朝廷也做了補償,此事已然可以妥善結局,長林王不該再深究下去,把此事鬧得不可收拾。長林王稟告皇帝,北燕的朝堂分作兩派,惠王之死本應令其朝堂掀起翻天巨浪,然而若大樑退讓,雖短期內可以平緩事態,卻其實是給了北燕一個一致對外的靶子,反倒幫其穩定了局勢。如果將重華蓄意謀殺的事寫在國書裡,定然會讓北燕有人信,有人不信,令其朝堂紛亂。皇帝摒退了群臣,只留下長林王商議。他明白蕭平章的意思,北燕惠王死後,他的政敵絕對不會再和大樑修好,遂決定國書可以寫上重華是蓄意謀殺之事,他知道長林王必有想要去北燕邊境的請求,他不打算准允。長林王安撫皇帝稱,北燕暫時肯定無力南下,他只是調整戰備,並無危險。皇帝拗不過他,只得同意。

荀白水下了朝堂之後告訴等候多時的濮陽纓長林王反對退讓的事,並坦言他其實也相信並支持長林王的判斷,畢竟北境的戰事關係國家的安危。濮陽纓繼續以想為太子長遠考慮的藉口蠱惑荀白水拔除長林王府。不過荀白水並非好糊弄的愚人,宣稱他只是要制衡一下功高蓋主的長林王府,卻從未要將其拔除。

宮中傳出消息不再關押蕭平旌,蕭平章提醒弟弟,雖然此事過去了,但朝堂之上定然還有質疑反對他的聲音,讓他在蕭平章和長林王離開金陵之後小心行事。蕭平旌得知父兄為了他又要離開京城,悶悶不樂,他來到濟風堂中找林奚訴苦,怨恨自己不該在宮宴比試上輕敵,釀成大禍,並稱要留在京城面對一切,他終於明白無論他多想做一個無拘無束的江湖人都不可能實現,因為他的出身就決定了他終究無法得償所願。

拓拔宇帶著惠王的靈柩和重華郡主回返北燕,蕭元啟站在城頭上目送其遠去,感慨人生際遇變化莫測,誰也不能預見下一刻的變化。他感激管家泰叔無論家中發生什麼變故都對其忠心耿耿。

夜裡,荀白水在家中暗自思索,他對其夫人坦言,自從和濮陽纓結盟之後心中總是不安,但他的妹妹皇后娘娘卻對其信任有加,勸也勸不聽,讓他頗感無奈。濮陽纓得知了長林王和蕭平章父子即將遠行,而且皇帝也將要離京,神神秘秘的笑稱待到他們回京時,看到的必然是一個不可收拾的亂局。他的徒弟好奇心起,窺探他的藥材,濮陽纓發現之後,便將藥材粉末倒入一口壇中,壇中立刻生出無盡的霜白霧氣,濮陽介紹道,這正是夜秦先賢所發明的劇毒,號稱霜骨。

長林王父子已經準備好啟程,忽然接到了白皮素封的報喪之信,原來是南境的穆王爺離世了。長林王感慨,除了琅琊閣之外,世上還記得穆王爺的人已是所剩無幾。不過此刻並非該悲傷之時,長林王只追憶了片刻,便啟程離府。臨行前叮囑蕭平旌要擔起長林王府的重任,並好好養養性子。

濟風堂的大夫察覺到京城四周的縣中都有人大肆收購白茵草的怪事,便來向林奚彙報,令林奚也大感不解。蕭元啟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乾天院的一舉一動,此時跟隨濮陽纓的弟子來到了一處秘密山洞,原來濮陽纓一直命人在此處秘密用毒藥調製一個帶有傳染疾病的毒人,不久之後便可采其血液投放到京城之中。

 

19 - 蕭平章得知真實身份赤霞鎮成為試驗場

 

皇宮之中亂作一團,一片火光沖天而起,太子的東宮被烈焰所吞噬,夜空也被染得紅彤。荀皇后心系太子,顧不得穿衣便急匆匆得沖向東宮。幸而荀飛盞將太子抱出了火場,太子雖然受了驚嚇,卻並無大礙。蕭平旌也察覺了火情,火急火燎得趕到了宮中,荀飛盞告訴他太子無恙,才讓他稍放下心來。荀飛盞卻質問他是怎麼深更半夜入宮的。原來先帝曾賜給長林王府一塊可以不經通報便可隨意入宮的金牌。蕭平旌正是靠著這塊他父王從來不用的金牌才敢入得宮闈。可荀飛盞卻責備他不該隨意亂用金牌,這種金牌只不過是一種榮耀而已,不可以真的使用,不然不經通報,深夜隨便入宮,本身就會讓人對其產生各種猜疑。荀飛盞讓蕭平旌趁沒人看見趕緊離開,省得闖下大禍。蕭平旌神情鬱鬱得離開了皇宮。

內廷官員在皇后殿中跪了滿地,荀皇后愛子甚於自己的性命,發生了這樣的事令她怒不可遏,聽官員奏報可能是值夜困倦引起的火災,便厲聲下旨要殘忍仗殺所有的值夜宮女。她不顧勸阻一意孤行,還命人不可將此事稟告太子。

次日一早,蕭平旌求見皇帝,為當值夜班的眾人求情。皇帝得知此事後,略為驚訝,表示會派人去阻止皇后的愚行。荀飛盞正向皇后建議,將太子移駕泰清宮暫居。皇帝命皇后將當值的人送內廷依律處罰的旨意剛好傳來,皇后猜到這肯定是有人給皇帝打了小報告。荀飛盞知道定是蕭平旌所謂,無奈之下只得承認此事是他說出去的。皇后剛要發怒,濮陽纓卻在此時來到。皇后心煩意亂之下,便放了荀飛盞離開。濮陽纓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叩見皇后,口稱大事不好。他宣稱自己夜觀天相,早見異象,用他那一套神鬼論調對皇后稱太子將有大難。皇后本就信奉白神,此刻東宮剛燒成灰燼,令她更是心神大亂,再聽得濮陽纓得說辭,頓時嚇得不輕。不過濮陽纓講得那一堆神神叨叨得東西她根本聽不懂,讓濮陽纓直接說會發生什麼。濮陽纓竟然說龍脈將斷,太子有性命之憂。皇后聽聞大怒,狠狠得抽了濮陽纓一耳光,罵他詛咒太子。濮陽纓連忙稱可以作法將太子之劫數轉嫁他人,不過若以尋常百姓為祭品需要千百人。皇后有些猶豫,然而最終在濮陽纓巧舌如簧得勸說之下,終於答應了此事。

蕭元啟發現了上次他跟蹤的人,並一路尾隨其來到乾天院,可他還是猜不透濮陽纓到底在謀劃些。濮陽纓秘密會見了那人,得知人口過千的京西赤霞鎮是最合適的地方。不過那人提醒濮陽纓無論他們的計畫順利不順利,查起來都是易如反掌,屆時濮陽纓在大樑帝都便不可能再待下去。不過濮陽纓卻臉色陰險的表示他本來就不是來金陵城內謀錦繡前程,而是來復仇的。

林奚來到長林王府,卻見蕭平旌正在伏案學習,蒙淺雪便與她聊起自己對長林王和蕭平章的擔憂來,蕭平旌卻突然插話,惹得林奚很不高興自己的談話被偷聽,蕭平旌卻故意調侃她又不是傾訴仰慕之情,林奚生氣扭過身去,臉上卻是紅了。蕭平旌向她道歉,她卻徑直離開了王府,令蕭平旌一頭霧水,蒙淺雪指責他實在是太笨了。

蕭元啟又來監視乾天院的的動向。濮陽纓卻突然直接出現在蕭元啟的身後。質問蕭元啟想知道什麼。他將蕭元啟叫到院內飲茶,提起了萊陽侯府如今的慘狀都是由於當年蕭元啟父親之死所引發,詢問他是否對蕭平章的父親有恨。不過蕭元啟卻稱自己不會被濮陽纓的言辭隨意蠱惑。他雖心中有恨,卻不會因此而怨恨奉旨查辦的長林王,但濮陽纓卻告訴他,所謂蕭平章的父親並非指的長林王,令蕭元啟極為驚異。原來路原當年正是長林軍左營大將軍,掌管十一州兵馬,而萊陽王的封底正在這十一州之內,正是在路原的支持之下,萊陽王才能犯下那樣的大案。

長林王和蕭平章父子將在袁州分道揚鑣,長林王帶著來到一副極其簡陋的墳塋前稱此處正是路原之墓,而蕭平章竟然上前跪在了這座小小的墳丘之前。原來長林王正是當年梅長蘇從掖幽庭中挑選的修習劍陣的三個孩子其中之一,而路原則是其中最年長的一個。當年長林軍剛剛創立,三人都參了軍,在北境沙場上縱橫馳騁,相扶相依,才有了今天這一切。可路原支持萊陽王,對權力貪欲過甚,才最終落得有墳無碑的下場。不過長林王卻安撫蕭平章稱路原最後救下了萊陽王妄圖滅口的十七個人證,並為了保住物證不惜自首謝罪。蕭平章面對自己親身父親的墳塋,失聲痛哭起來。他哭完之後,對著墳墓叩過了頭。詢問長林王既然知道路原所為之事,為何還要立自己為王府世子。長林王安撫其稱,長林軍的軍魂並非在與血脈而在於精神。望著長林王漸行漸遠的身形,蕭平章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高興還是難過。

而另一邊,在濮陽纓的有意引導之下,蕭元啟又被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隨即,他派人采了煉製藥人的血液,並將其投放到了赤霞鎮中,並打算通過朝廷官場干預,在官府能控制疫情之前,儘量不讓官府得知此事。夜裡,安寧的赤霞鎮中,濮陽纓的手下將血液投入了水井之中。

 

20 - 京中疫情全面爆發內閣決議下令奉承

 

赤霞鎮本來一片祥和熱鬧的景象,卻有好多人突然昏倒在了街上。小小的鎮子裡只有一個醫館,大夫見如此之多的人發熱昏倒,都是同一症狀,便急忙依照慣例來到京兆尹府上呈文書稟告。隨後又來到都城的濟風堂求助,一身淡藍長衣的林奚聽聞多例同症併發,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決定親自前往赤霞鎮查看情況。赤霞鎮的病人越來越多,令林奚也不免有些慌張。

京兆尹得了大夫通報瘟疫的文書,卻在大夫離開後,直接把文書給撕成了碎片,原來京兆尹李大人是荀白水的門生,濮陽纓早就將計畫告訴了皇后,恰好皇帝不再京中而在衛山,皇后便以自己的旨意跟京兆尹打了招呼,並以京兆尹李大人的前程相威脅,讓他對此事置若罔聞。李大人為保事情不暴露,便令吳都頭帶人將整個赤霞鎮前後進出之路牢牢封鎖起來。

七天之後,濮陽纓窩在自己的乾天院裡製造他那些噁心危險的瘟疫之血,並製成了一塊血帕讓他的土地送進了宮裡一名女官的手上。蕭平旌整整七天都不見林奚的蹤跡,遂逼問濟風堂裡的大夫林奚到底去了哪裡。他得知林奚在赤霞鎮之後,擔心林奚的安危,便策馬飛奔闖入了赤霞鎮中。濮陽纓得到林奚在赤霞鎮的消息,感到有些意外,又詢問手下玄螭送來了嗎?手下告訴他,玄螭已經全部送到了玄靈洞中,不會耽誤他療傷。所謂玄螭實際上是一種夜秦獨有的靈蛇,濮陽纓所煉製的霜骨之毒,在與玄螭之膽同服後,便成了療傷的聖藥,還能幫人增加十年功力。

蕭平旌趕到赤霞鎮的時候,官府已經解除了對赤霞鎮的封鎖。林奚極力阻止這種在所有人都可能攜帶上瘟疫之後解除封鎖,讓人自由來往的行為卻毫無用處。她見到蕭平旌後,便將赤霞鎮七天前爆發瘟疫,在最需要京兆尹府的時候卻被封鎖,卻又在瘟疫全面爆發的時候撤了路障讓所有人可以自由來往的事告訴了蕭平旌,蕭平旌並沒有那麼多心情聽這些,而是只顧著林奚的安危,要拉她離開。林奚稱此次瘟疫病源不明,藥品不足,她不能離開。正當兩人說話之時,又一位病人倒在了地上。林奚上去查看,但蕭平旌見這病實在太可怕,拉起林奚就要走。林奚鄭重說道,她自己是大夫,懸壺濟世是她的職責,她絕對不會此時離開。並告訴蕭平旌此事官府處理很有不正常,讓他趕緊回京城通報,再派些人來。蕭平旌見林奚決議不走,便表示會直接去內閣通報。

蕭平旌飛馬奔回京城的途中,忽然見到了他趕回京城的大哥,便將京西赤霞鎮的瘟疫一事告訴了蕭平章。兩人回到京城後,蕭平旌直接半拖半拉得將京兆尹李大人押到了內閣裡。荀白水大吃一驚,斥責蕭平旌怎麼敢如此對待朝廷命官。蕭平章自門外緩步踏進內閣,質問荀白水可知京西赤霞鎮爆發瘟疫,千條人命懸於一線之事。荀白水真心不知道此事,滿臉都是驚異之情,他責問京兆尹李大人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危機,絕不可能是隨便糊弄過去的。李大人卻咬定了自己並不知情,沒有接到民間醫家的通報。荀白水不敢怠慢,連忙命令太醫署趕往赤霞鎮查清疫情,回稟內閣,並讓巡防營加強京城戒備,他作為首輔自非等閒之輩,深知此時的關鍵就是掌控住大局,京兆尹的事以後查明情況再說。蕭平章走後,荀白水便對京兆尹李大人說道,此時該可以說實話了吧。李大人卻驚異于荀皇后竟然沒講這件事通報給荀白水。

雲姐忽然出現在了乾天院裡,濮陽纓還交給她一把短小的劍,命令其見機行事,看準時間再行動。而他自己則稱風波將起,該避避風頭要離開京城。荀白水得知了瘟疫之事後,便到後宮來質問皇后,皇后支支吾吾不願多說,在荀白水的逼問下,不得已稱此事乃是濮陽纓給太子渡劫施法,讓荀白水不要插手。荀白水一聽皇后竟然辦了如此荒唐事,憤怒不已,斥責皇后太過糊塗,皇后卻態度強硬的稱一切都是為了太子考慮。荀白水無可奈何,勸她道此次就算是他們兩人位高權重,能不能脫身都很難說,質問皇后是否只有京兆尹的李固知情,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心煩意亂得離開了後宮。然而此事卻傳來太子暈倒的消息,皇后經受不住驚嚇,也昏了過去。

濮陽纓淡然漫步於京城街道上,宣稱此瘟疫不但可以耗費大樑的人力物力,而且還能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做煉獄,他命令手下可以隨意在京城的井水中投下瘟疫之毒。荀白水以內閣之名令巡防營沖進了乾天院中搜查逮捕濮陽纓,然而濮陽纓一行人早已是人去院空。荀白水此時正在內閣召開會議商討瘟疫一事,太醫與蕭平章警告他,赤霞鎮已經控制不住了,怕的是瘟疫從赤霞鎮傳到京城之中。此時京城已經有了嫌疑病例,如果任其發展下去,恐怕京城之內會控壓不住民心,全城會恐慌逃走。荀白水趕到頭疼欲裂,只得先發書信,通知皇帝暫時不要返回京城。

林奚聽聞京城和宮裡的瘟疫情況越來越嚴重,而她自己也有些支撐不住。便急切的讓蕭平旌帶她回京城。京城,宮裡,太子也得了瘟疫,病重昏迷不醒,皇后得知濮陽纓跑了,心頭暗沉,自責不已。濟風堂黎老堂主回到京中,發現京城中的疫情與二十五年前導致夜秦滅國的瘟疫一摸一樣。荀白水得知此情後,只得與蕭平章商議決定下令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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